山倒海一般的,几乎要击溃他的理智了。

他都想直接冲出去,去找妻儿……假如他知道地窟带着妻儿到了什么地方的话!

就在这时,他跟着洛军到了顶层!

九层楼的碉堡楼顶层,整个楼道里都是一片漆黑,没有窗户,只有两排关紧了门的房间,听不到什么声音。

洛军直接到了拐角的一扇门前,直接破门而入。

这是一个非常狭小的房间,靠墙摆了四张高低床,中间是一排带柜子的书桌,占了大半个房间,仅留了两条走道。

八张床铺,空了三个铺,另五张床上都躺着有人。正对着门的下铺上,有一男一女搂抱在一起,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,浑然不顾忌房间里还有旁人。

洛军破门而入时,动静很大,惊到了那对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狗男女,让那个男人猛地一个哆嗦,被受惊的女人掀出去,砸在地上,直接砸断了命根子。

“啊——”

那男子痛得惨叫一声,两眼一翻,晕了过去,而床上那个近乎一丝不挂的女人,竟然还扭动身体,冲洛军搔首弄姿。

洛军这一路走来,尽管跟站街的风尘女子没少打招呼,却不是一个色中饿鬼。特别是黑市入口处这栋楼里的女人,长得不好看,还可能几个月都不洗一个澡的女人,那味儿都能熏到他吐,更不可能有想法了。

他直接拔刀,用刀尖抵上那女人的肩胛骨,吓得她颤抖了一下,身子迅速缩回去,后背贴在墙上,老实的蜷缩起身起,不敢再撩他了。

殷东没进屋,站在门口,都能闻到房里弥漫着激情过后的异味,还有常年不见阳光的霉腐味儿,以及各种混合在一起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味儿的难闻味道。

透过昏暗的光线,殷东能看到洛军在地上那人的腰里,摸索了一会儿,扯下一块像是令牌的东西。

“敢抓老子的兄弟,你找死!”

洛军冷漠的说完,扬刀一划,直接割了那男人的喉咙,又冲床上的女人,以及另几张床上的男人,晃了晃刀,威胁道:“敢多嘴,下次就宰了你们!”

那女人跟另外几个男人,都吓得瑟瑟发抖,像受惊的鹌鹑一样,根本不敢吭声。

住在这个地方的人,就是这座城市里最底层的蝼蚁,而城卫军则是执掌他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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